“越川,是我。”听筒里传来苏韵锦的声音。
洛小夕一脸坦然的摊了摊手:“我念高二的时候啊。”
相比喧闹欢腾的一楼,二楼安静得像另外一个世界,萧芸芸接通电话,听筒里传来同事的声音:“芸芸,17床病人的查房记录你放在哪里?好像没在资料架上。”
“小丫头,我不是在夸你。”沈越川危险的看着萧芸芸,“再让我听见你爆粗……”
来电的人是苏韵锦。
呼吸道的每一次呼吸、心脏的每一次跳动,都伴随着针扎般的感觉,一下接着一下,她看不到摸不着伤口,那种剧烈的疼痛却野蛮的向她全身蔓延。
苏韵锦本来就难过,江烨这么一说,她仿佛已经体会到和江烨生离死别的痛,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,瞬间又夺眶而出。
“……”萧芸芸满头雾水,大叔,没说要跟你喝酒啊,你老怎么就干了?!
沈越川忍不住笑出声:“只有两点帅也有赏,说吧,想吃什么。”
纸条上的字,就是被涂花了她也能认出来,那是苏韵锦的字。
问归问,实际上,苏韵锦几乎猜得到答案了。
未经人事的萧芸芸显然没有参透洛小夕的深意,从果盘里拿了一颗草|莓:“表嫂,你们的行程安排得很紧吗?”
苏亦承危险的看着洛小夕,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:“很不好。”
卧底……
“谢谢。”萧芸芸打开箱子,很快就找出处理伤口要用的药品和物品,习惯性放柔声音安抚道,“放轻松,不会疼的。”说完,带上手套,拿出棉签蘸上消毒水,熟练的替沈越川消毒。
尽管这样,沈越川和苏韵锦还是吃得心不在焉,当然,表面上他们都掩饰得十分自然。